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 與子偕老
外公八十三歲,外婆七十四歲。外公1947年進武漢大學讀中文,外婆1950年在武漢大學農化繫上學。那時候外公住櫻園老齋舍的天字齋,外婆住在晨字齋,可是他們像畿米漫畫裡的人物一樣,一個向左走,一個向右走。縱然呼吸同一片百年香樟的芬芳,卻從來不曾相遇相識。 即使外公常常給我講起夏天他去櫻頂的老圖避暑卻被一場大雨淋得回不了宿舍,即使外婆每每向我說起她曾經很早很早起床去櫻頂的老圖佔一...

我的女友有点黑

我的女友有点黑
讀大學時,杜峰大三,我大一。雖然是老鄉,但整整兩年我們充其量只是點頭之交。直到他報名支援西藏,我作為校報記者前去採訪時,對他才有了深刻的印象。 當時我把話筒對住他,原以為他會說出“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燃燒青春”之類的豪言壯語,沒想到他開口就說:“我只想去看看,西藏的姑娘是不是比你還黑。” 幸虧他躲閃得快,沒有被我的話筒砸得頭破血流。那天我差點受到校紀處分。 一個月後,他去西藏前向我...

有沒有交通事故?

有沒有交通事故?
那年,我和男友大學畢業,被分配在同一個城市工作。 有一次,我們約好下午5點半在公園門口見面,可我等了快一個小時還沒有看到他,我心裡有些急,於是將電話打到了他的單位,值班的人說他5點鐘就下班走了。放下電話,我的心開始發慌,因為他單位離公園並不很遠,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這麼長時間趕不過來。我的腦子裡開始浮現各種可怕的事情,而最揮之不去的就是車禍,想他騎自行車的冒失勁兒,想下班時間車...